阮莺针锋相对的看着他,她已经忍了很久了,“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事?”
昨晚他发疯,她忍一忍可以理解,但管到今天,请恕她理解不了。
秦仞没有被她带着走,进一步问:“你在查雪然的什么?”
亲昵的“雪然”两字彻底触怒了阮莺的神经,她冷笑道:“查什么,查让她翻不了身的铁证!”
她用力推开秦仞的手臂,却又一次被他拉了回来。
“你出卖色相?”他阴沉的问,“你知不知道包厢里那个男人是什么货色?”
“那又关你什么事?”阮莺仰起小脸反问。
秦仞咬牙,“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很自信?被人吃干抹净可不要哭!”
“哭又怎样?”阮莺甩掉他的手,“我不想尽办法为孩子讨回一个公道,难道等你吗?你进退两难,甚至因此找我撒气,我能指望得了你?”
三个问句将秦仞问得脸色沉沉,她却还没尽兴,继续刺道:“你放心好了,我就算哭也不会来找你哭,你说不要来麻烦你,这句话我有好好记着。”
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远去,秦仞闭着眼用力做了个呼吸。
心里的怒气究竟还是难以平息,他在沙发上坐下,猛然伸脚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