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跟秦仞结婚半年后,她感冒发烧很难受,鼓起勇气给秦仞打电话撒娇,秦仞听她说完,一个字没说便挂掉了电话,人第二天下午才回。
从那以后,她再没起过对他撒娇、诉苦一类的念头。
所以这一个多月的痛苦,她没打算说,说了,可能他会冷笑,骂这是上天惩罚她。
已经受了伤,不用再把伤口掰开给他看,还让他撒盐了吧。
秦仞收紧了握着厚底杯的手,面部肌肉因绷得太用力而微微抽动。他死死盯着她,大约过了一分钟,秦仞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可是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轻拍了阮莺的脸两下,力道没掌握对,阮莺的脸立刻被拍红了。
秦仞强忍住掐死她的冲动,转身离开。他要玩一个人,不会是给她几刀这么痛快的。
院子里传来玻璃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阮莺虚脱般的坐在沙发上,惊觉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大礼,什么大礼?
他要对她……做什么?
秦仞的话让阮莺很是不安,好在这一晚并没有发生什么。
但第二天中午,柳琬神情凝重的敲开她的房门,“你舅舅刚刚打电话说,去秦氏签合同的人被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