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了笑意,拉着她上看下看,不悦道:“怎么瘦了这么多?死丫头!叫你别减肥!”
“好啦好啦,能不能先让我进去坐着再开训?”阮莺靠在她肩膀上撒娇。
母女俩有说有笑进到客厅,阮莺脸上的笑意登时凝固住。
秦仞站在落地窗前,身形笔直像一柄利剑,他的目光很沉、深不见底,蓦然看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们聊聊,我去倒水!”转过身,柳琬低声说,“秦仞一直在等你,有事冷静点说。”
两个小时前,助理告诉秦仞,阮莺终于有了消费记录,他便来这里守株待兔,阮莺的有些习惯他其实很了解。平静了一个多月的怒火,在听到她轻快的声音时已然在迅速复苏。
好得很,他差点九死一生,被个外人挡了一刀才捡回一条命,她在外面快快乐乐游山玩水。
瞧瞧,他没死,让她很惊讶么?
还是她事后终于感到害怕、愧疚,才露出这样的表情?
秦仞打理着秦氏这样庞大的企业,早已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他的神色依旧平静。
“没给我带礼物?”他问。
阮莺轻轻一扯嘴角,声音很淡,“嗯,没带。”
她突然记起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