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同一个坛子里舀出来的酒,他都能将水掺得了无痕迹。
此时,他被王掌柜拎住耳朵,叫苦不迭:“我这头一壶只掺了一铛的水,谁知那何万年是个狗舌头,还是尝出不对来!”
王掌柜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不对!我上当了。”
打酒伙计耳朵得了解脱,连忙捧住自己耳朵:“掌柜的,您上什么当了?”
“那何老匹夫早就知道我会掺水,故意在这里等着我呢!”
王掌柜做了多年生意,刚一吃亏就察觉不对。昨天今天一联想,立刻反应过来,那杜宝珠虽然是富家千金,但身上背着赚钱的任务,出手自然不会大方。
她那契约绕来绕去,不肯说具体买的斤数,就是为了压价。这一笔生意,说有十来万,只怕半个月下来,也不到十万钱。
长乐酒肆亏大了!
“既然如此,咱们赶紧毁了契约就是。”打酒的伙计道:“您与京兆府尹最是相熟,她一个外地来的富户哪能和您比?反正是她先不仁义,如今吃亏了也只能认!”
“这个不急。”在杜宝珠手里吃过亏,王掌柜不由谨慎起来:“你先找人查一查,那杜氏酒肆、杜氏新茶铺到底是谁家的。”
杜宝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