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何至于将少爷留着,而让他那义子和白家小姐这么亲近?少爷,老尚书明知白家、绸缎庄和那事可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却不肯舍身离开,该不会是他已经看中了白家在城中的威望……”
这话说着说着就开始阴谋论了。
林裳的脸上难得有严肃认真的表情,似乎还真听进去了,但他沉思片刻后,想明白了答案,抬手往长随脑袋上敲了个暴栗:“说什么有的没的,梅姨赚了那么多钱,好不容易才将白家狼毫卖到京都,若和偷印假银票的人扯上关系岂不是自掘坟墓?老尚书以前吃过这么多的苦,如果他没田没宅,无儿无女,连生意都不做,一门心思在村里头隐居,前两年才收了这两个义子。他要掺和进这事,还让我去查什么?”
“哎哟……”阿山退到一边,揉着脑门。
阮萌萌眨巴着眼,歪头。
这些大人在说什么呀,为什么她听不懂?
吃完了两个鸡腿、两个鸡翅,阮萌萌吃不下啦,抱着鼓起来的小肚子砸吧着小嘴,乌溜溜地大眼睛在院子里东看西看,这里走走,哪里摸摸。
她上次进过院子啦,但是还没有进过林叔叔的屋呢。
“你头发散了。”林裳再将一只山鸡包起来,架在篝火上,见小娃娃开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