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陶烨每说一句,便往前逼近一步,到最后硬生生的将姑母逼到了铺门之外。
这姑母一个不慎脚下踏空,顺着几节台阶咕噜噜地掉了下去,落在了门外的青石板上,人来人往的人盯着他看,这些嘲笑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一样落在了他的脸上。
“稍后我会把这些年来姑母为了自己的夫家而造成的损失全部都寄到您的府上去。到时候也要看看。咱们江家的姑爷到底有没有脸面吃咱们江家的财。”
“卡!很好,过了!准备下一场那些提前准备好的敲锣打鼓的乐器呢?”
原本的设计,是只有敲锣打鼓让所有人吸引注意力,结果在陶烨看过第一遍的拍摄之后,突然脑海当中诞生了另外一个想法。
“你说,要不要加上唢呐?吹的也是桑群,既然已经决定撕破脸了,刚才就用这种形式来暗示。”
文艺片里面经常会有许多的隐喻。
所谓唢呐一响,不是大喜就是大悲,要是用着唢呐吹丧曲儿,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彻底决定断了姑母的这一个亲戚了。
导演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第一遍成片的效果也不差,干脆再试一遍。
“这样好了,这一遍,我留着,你再去走一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