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明明都是一个姓氏,可是到头来却各怀鬼胎。
而这场戏的真正重头戏,也是陶烨开始慢慢崛起的标志。
那便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手撕了他姑母这张伪善的皮囊。
“我口口声声说是我祸害了江家,那好,我现在就来和你们好好的算一算。这些年来到底是谁祸害的江家。”
“永辉三年,江家米铺没来由的多了十余担陈米,原先的新米消失无踪,而在这个时候,是公母你广开粥铺,接济流民。给你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姑父转得了美名,来年开春,不过是区区二十两两黄金就能够兼得了一个官儿。”
“永辉五年,江家酒楼因为经营不善而被迫把铺子给兑了出去,可是这经营不善的背后,你们不知道的是有人用酒掺水。装作是刚刚开窖,并没有开封的酒售卖。
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酒说不定有一些还留在姑母家的酒窖之中,还有一些早就已经左右流转,说不定都已经直接到了天子脚下。”
“这还只是能够说的上面粉的,还有日积月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从这些铺子里面随意的支出银钱,却让账房先生给你做了假账。”
“姑母,你好好听听,好好算算我说的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