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尤其三长老,似笑非笑,“曦姀圣女当年无故身死,如今那沈重黎却又说没有死,我瞧着吧,寻也该寻一个相似的,怎随便找一个就想糊弄我们。”
话音一落,旁边立时传来一声冷嗤,“糊弄这话从你口中听来倒觉刺耳得很。”
是四长老。
闻此,白无念当即横眉竖目,刚欲发作,大长老恼怒喝道:“此时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这女子的身份,你们这样大庭广众唇枪舌剑,行口舌之争,成何体统?”
三长老与四长老仍是互相不对付,倒是最边上五长老赶紧打圆场:“大长老说得对,虽说神殿不可一日无圣女,但我们也不能只听沈重黎一面之词,就认这女子是当年的曦姀,此事还需再考察考察。”
平安默默盯着他们明争暗斗,勾了勾唇,“五长老预备如何考察我?”
五长老听言一怔,他们几个站了这么半晌,可都未介绍过自己,眼前女子如何知他是五长老?
“多年不见,几位长老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心思都露在了嘴上。”她眉眼弯弯,笑得天真无害,“我知道诸位不像让我回来,说实话,我也不本也没打算回来,可是想到我当年死得不明不白,便实在叫我心神不宁,有些事总要查清楚了才能安心不是,就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