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打量着他,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试探道:“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忘记了些事,你可是想起什么了?”
斯影眸光流转,“是想起一些片段,不过还很模糊。”他温柔瞧着她,“沈重黎告诉我,我并非白紫苏的影卫,而是您将我带回了侍神殿,我本来不信,可每回见到您,总觉得很亲切,就仿佛很早之前就已然认识。”
平安将信将疑,皱眉思忖再三,佯装露出愧疚之色,煞有其事道:“当年的确是我将你带回侍神殿,但你能走到今日都是自己努力的功劳,之所以先前未能与你言明,你也知我那时身份特殊,不宜暴露。”
“殿下有难言之隐,当该如此。”
看他面色依旧,未见一丝恼意,平安始终觉着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怪在何处。
未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她没多问下去,挥了挥手,让他先下了车。
数日后,再回到那个前世无比熟悉的地方,平安心里五味杂陈。
除去尚还在北齐的沈重黎,这一众迎她归来的乌泱泱人群之中,一眼扫去,独独缺了二长老。
大长老依是板着一张脸,看了看她那张还未擦去药水的面容,皱了皱眉,“这容貌倒是比不得从前了。”
其余长老闻言神色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