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壮,忍俊不禁,“看来是清醒了。”
“呜呜——”大壮发出不满的声响,像是在控诉些什么,奈何她一句也听不懂。
平安又道:“你且往旁边挪一挪,我好给你开门。”
大壮忍着头顶的疼痛,往墙边滚去,平安得以打开门,走进去为他解绑。
绳索一解开,他立时抽出嘴里的麻布,动了动被撑得僵硬的下颌,含愤道:“你们到底想做甚?为何要绑着我?”
“你不记得了?”平安盯着他已恢复正常的眼眸,起身敛了几分笑意,“你中了毒,昨晚发疯似的要杀了我,我为了自保只好将你手脚绑住。”
说着,她瞥了眼桌案上那柄短刀示意,“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大壮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短刀,那是他出海捕鱼时才会随身携带之物,平常并不会拿出来示人,他有些不敢置信,“你说我要杀了你?”
这怎么可能?他努力回想片刻,却发现关于昨日的记忆影影绰绰,似有似无,可要深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猛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为何要杀你?”
“我不是说了吗,你中毒了。”平安挑眉,“看来你们每次毒发清醒后都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你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