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缩的模样,萧景舟早已生厌,不待他说完,一脚踹在他心口处,直将人踹出几尺远,冷嗤道:“没用的东西。”
男人仰倒在地,许是被踢狠了,捂着胸口面色狰狞,狼狈至极。
平安漫不经心看着戏,直看到萧景舟策马向她走了来,方才启唇:“奉劝阁下还是不要离我太近,我可不像我的其他师兄师姐那般好脾气。”
她非内门弟子,可不一定会遵守门规。
但萧景舟岂是会被三言两语喝退的主儿,偏是不信那个邪,不仅挨近了她,险些就差驾马往她脸上蹬了,露出一脸嚣张的笑容,“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脾气不好。”
因他屋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像,平安心里本就堵着一口气,如今这人又不知死活来往她面前撞,她眸色一沉,一串口诀念出,顷刻间,他身下坐骑如被斩去前肢,猛地跪倒在地。
萧景舟猝不及防,好不容易拉住缰绳稳住身子没被甩下马去,哪知骏马又像骤然发狂,全然不受他控制的四处乱窜,终究几个俯仰间把他甩落在地,然后奔进了山林深处。
看着他坠马后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平安笑了笑,“不知阁下可还满意?”
萧景舟从地上爬了起来,竟不怒反笑,“莫非太疏宗就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