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再次圈住男人的脖颈,将脑袋拉到自己跟前,低声道:“我不管这山里有没有妖怪,但今日你必须给我捉出一只妖来,若叫本大爷在那群太疏宗门生面前丢了脸,本大爷就先剥了你这张皮。”
寒冬腊月里,男人只觉耳里的字字句句比迎面的冷风还要刺骨,双腿一抖,险些一个不稳又跪了下去。
他哭丧着脸,打着颤道:“官,官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委实学艺不精,对付不了那妖怪。”
话到这份上,他也不敢再隐瞒什么,讪讪又道:“其实小人根本没拜过什么高人,就会些偷学来的障眼法,骗骗寻常人尚可,却万不敢糊弄官爷您,求官爷恕罪,求官爷恕罪。”
萧景舟耳里从来不听“恕罪”二字,平安以为他又要发作,不料他未置可否,反倒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问道:“那她你可对付得了?”
无论先前,还是现下,平安瞧得出小魔王对太疏宗敌意颇深,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挑衅不够,这会儿直接大言不惭要对付她了。
男人循着他视线一望,顿时面露难色,莫说他没什么本事,即便他有功力在身,也万不敢得罪太疏宗的人,“官爷,这太疏宗并非好招惹……”
瞧他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