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那是一位智者,写了《社会契约论》。”
格里菲斯朝女孩示意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这位了不起的智者正因为南境公爵和自己说话喜上自胜。
“这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格里菲斯摇摇头,“一边鼓吹共和、平等,一边又因为公爵改变了散步的方向卖弄起学问来。他不满,他批判,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其中之一。”
要是邦联的先生们都是这种货色,怎么能指望他们反抗拜耶兰的贵族老爷呢?
“别这么说,”索尼亚柔声说道,“如果没有战争,没有马上要发生的那些残酷的事,那多好啊。”
她也不能一直和自己的骑士说悄悄话,天蓝色的大眼睛落在周围的人身上,向五光十色的名流们问好。
爱莲娜伯爵夫人花了一周的时间,让整个拜耶兰的社交界为这桩婚事大吵起来。夏龙执政官让军事口的元老提出议桉,给格里菲斯准备更多的军队和非凡者,让他在没有军团长监督的情况下和康茂德打第一仗!
无论另一位执政官泰伯里恩如何偏袒自己的预言之子,元老院都通过了决议,拨给格里菲斯的是最好的新军,装备了燧发枪、大炮,还有暴风中队等好些训练有素的老部队。他们会在近日登船,前往南方行省集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