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做先锋,把攻打康茂德的重任交给他。
“我敢打赌,这个小混蛋有问题,”将军说道,“他和那些尖耳朵走得很近,怎么突然就成了拉莫尔府的人。”
“您别说得太过分,”乌瑞纳斯伯爵温言提醒,“没有他和泰伯里恩的宠儿,那些暴民就会听信丹东的小册子,冲进来把我们都掉在路灯上。我来这的路上,看到他们可就在桥洞和巷子里瞧着咱们呢。”
…
“他是个走运的暴发户,哪怕冠上古老的姓氏,也不会变得和真正的贵族一样平等。”将军坚持他的意见。
“他是神之手,恐怕比我们更平等。”
格里菲斯无视这些滴滴咕咕的妒嫉,步入花园里藤蔓遮蔽的小道。这座宫殿通往海边的竞技场的废墟,元老院和邦联的谈判就在那儿发布结果。
索尼亚几乎是靠在他的胳膊上,连衣裙快要掉到肩膀下。她小声又好奇的给骑士介绍路过的邦联代表:
“那位是丹东。”
“我认识,他写了《血税的起源》,”格里菲斯应道,“哪怕邦联的先生们都吓破了胆,丹东也会让他们再次勇敢起来。”
“别这么说,邦联还是有很多勇敢、智慧的人的,”索尼亚带着些崇敬的口气介绍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