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身上。
大家一边打牌一边闲聊,说到了选副团长的事。
老胡说:“我是没希望了,安安稳稳地干到退休就知足了。”他抬起头看了看袁鱼肠,又说:“在咱们剧团你的学历最高,机会最大。”
袁鱼肠谦虚地说:“我什么都不会。”
老胡说:“所以你才能当副团长。”
大家都笑了。
梅妆回过头看着袁鱼肠,笑嘻嘻地说:“你要是当上副团长,我就嫁给你。”
袁鱼肠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在开玩笑。
陈瓜瓜说:“我要是当上副团长,你嫁给我吗?”
梅妆摸了一张牌,说:“你还不如兔子的机会大。”
老胡说:“对,因为兔子是团长养的狗。”
陈瓜瓜没说话,默认了这个事实。
天很晚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去。老胡赢了一些钱,招呼袁鱼肠出去吃烧烤,袁鱼肠不想去,老胡一个人走了。
走廊里没有灯,很黑。袁鱼肠凭着记忆找到他的房间,推开门,立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的心里一冷,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打开灯,他看见那个录音机静静地放在桌子上。它的身上湿漉漉的,还沾了一些青苔,似乎是刚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