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应该是桃花。
袁鱼肠一直在等,始终不见有人来拿盒饭。他站起身,决定放弃了。他觉得天黑之后,他就弄不过暗中那个东西了。
田芒种出现了,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他抱起两盒盒饭,转身就走。
袁鱼肠喊了一声:“田芒种。”
田芒种站住了。
“你怎么拿走了两盒盒饭?”
“我中午没吃饭,一盒不够,让莫莫多买了一盒。”
袁鱼肠一下子松弛下来。
生活就是这样:如果你的心里充满阳光,它就鸟语花香;如果你的心里漆黑一片,它就面貌狰狞。
吃完盒饭,田芒种喊人打麻将,袁鱼肠去了。他觉得他的神经需要舒缓一下,否则可能会绷断。可惜,他去晚了,田芒种、陈瓜瓜、梅妆和老胡已经坐到了桌子边。他站到了梅妆后面,看着她玩儿。
房间里很亮堂,很温暖,很安全。
梅妆看着陈瓜瓜,笑着说:“都是自己人,在牌桌上你可不能变戏法。”
田芒种说:“他要是在牌桌上变戏法,我收拾他。”
陈瓜瓜说:“我戴着手套,不能变戏法。”
袁鱼肠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他的心思全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