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儿。趁我和儿子不在家就作妖。上哪儿把这些东西翻出来了!把他们拿出来又有什么用?”
父亲不停抚摸着这个大号木夹,瞳孔里满是欢喜。
“哎呀!多少年不用这东西了。现在已经下雪,正是上山抓袍子和野兔的最好时候。
可惜呀!现在这腿脚,估计爬山是爬不上去了!”
母亲直接回怼父亲。
“知道爬不上去。还把这些东西翻出来。一会儿不还得我来收拾。
更何况,你年轻时能爬上去山,也没见你打回来过什么狍子野兔。
就抓过一次花鼠子,回来养了三天,又舍不得吃。最后还不是给放了。”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父亲。
“就咱们这个后山呀!上面还有什么动物吗?我估计是什么也没有。不过那些松树上的松塔还蛮好,等到明天入秋。
我可以上山去弄些松塔,咱们回来自己扒松子吃!”
父亲道。
“怎么没有!那不以前,你三金哥上山,还打回过三只野兔呢!一个个大黄色的野兔,那么肥一只一只。炖了好几大锅。”
母亲不忘拆穿。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老郭家是那么说。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