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三金哥他们家门口,发现他们家的大门门前,竟然有着几滴红色的鲜血。再继续认真查看,就在门缝里。还夹杂着一根软白色的鸡毛。
我有些诧异。
“妈!三金哥他们家杀鸡了?怎么门口前全都是血呀!”
母亲摇摇头,完全否定我的说法。
“你三金哥家多困难!就算是去年过年,他们家里好像也没有吃上一顿鸡。
更何况是现在,这不年不节的。他们家吃的最好的一顿,也就莫过于昨天了。
我眼看着舒悦,把冰箱里的几块存肉,拿出来都给咱们做了。”
我点点头,并没有在声张这件事,而是把这根白色的鸡毛,默默揣进了怀中。
我和母亲回到家里,父亲正一个人坐在屋中,手里摆弄着一个超大号的木夹。
这个木夹是以前上山抓野鸡,野兔用的。
后来父亲身体越来越差,爬不了山,这些东西也就被母亲收了起来。
最主要的是,现在打野鸡应该犯法。像东北一些特色土菜馆里,做的小野鸡炖蘑菇。那些野鸡也一般都是家养的,根本找不到山上那种土生土长的纯野鸡了!
母亲脸上含着笑,捅了捅父亲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