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宁远侯动了家法,太子可是仁名贤名在外,哪里会为了他的情非得已而责怪于他?”
太子是不是真的仁与贤没有人会真正在意,可太子爱惜羽毛,必然不敢在明面儿上对燕迟或是宁远侯府如何,至于暗地里会不会做什么就不好说了。
“眼下太子自己都是焦头烂额,哪里还有精力管其他的事儿?至于往后……多防备着一些也就是了。宁远侯府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必然会有应对之法!最要紧一点,陛下乐见如此,你可明白?”
楚意弦点了点头,金吾大将军府和宁远侯府都手握重兵,崇明帝自然乐见他们只做纯臣,不与任何一个皇子过从甚密。
哪怕这个人是储君。
事已至此,担心已是无用了。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反正按着前世的轨迹,太子也笑不到最后。
只是萧晟……倒是眼下就开始动手了。偏生还是仗着她欠的人情,躲在了燕迟的身后,让燕迟做了他手里的刀,楚意弦真正憋闷的是这个。
“你们兄妹俩在说什么呢?”兄妹俩一时沉默了,娄京墨却是从厅内走了出来,见着兄妹俩相顾无言,反倒好奇起来。
可惜楚煜和楚意弦都没有想与他解说的意思,过了片刻,他也觉得怪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