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对燕迟改观了些,可自家妹妹对他那么关心,楚煜心里还是不舒坦得很,只觉得自家种得好好的白菜就要被猪拱了,即便这猪在众多的猪里还勉强算得顺眼,可也一样是要拱自家白菜的猪。
楚煜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但却也瞧不得楚意弦那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叹一声道,“詹玉平有个养父,从前在东宫当差,听说自太子幼时便伺候着了,是先皇后身边得用的,伺候了母子两代,如今出宫荣养了,宅子都是太子殿下亲自给置办的,时不时还要赏些东西下去,很是得脸。”
竟然是太子的人。楚意弦居然没有多少意外。那么……只怕眼下的乱局还真跟她有些关系了。
人情……萧晟……
楚意弦深吸了两口气,胸臆间还是不由生闷,她不愿,可似乎又是因着她的缘故,给燕迟找了麻烦。
“你也别太担心了!这事儿说到底燕迟也没有错,他奉了皇命,自然是查到什么就是什么,朝会上当众宣扬却是陛下的意思。詹玉平后头站着谁,满朝堂的人谁不是心知肚明?陛下又如何会不知道?陛下若想轻轻放过,这事儿也绝不会宣扬出来。要我说,燕迟也很聪明,当时便将詹玉平斩杀了,于他而言,便是进可攻退可守。他如今被陛下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