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么语焉不详的一句话,楚意弦疑虑地一蹙眉心,娄京墨自然也是不明所以。
可楚意弦却没怎么犹豫,便是将手里的瓜子儿放了下来,干脆地起了身,随在连清身后,被他引着一路到了荷塘边。
娄京墨略略迟疑了一瞬,便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到时连清正指着荷塘当中一处道,“那里是中空的,方才二狗特意下去瞧过,那石板上还有拉环,只不过看样子已经老旧了,怕是没有用了……”
楚意弦挑眉,“所以你觉得那底下有东西?”
“有可能。”连清束手沉眼,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倒是引得娄京墨连连看了他几眼。
楚意弦却不过往那里瞄了一眼,那荷塘中还有不少的淤泥和污水,她看也看不出个什么名堂,反倒是眼前的连清更让她感兴趣一些似的。
“如果那底下果真有东西,你觉得最有可能是什么?值当你特意寻了个借口,将那些工匠都给支了开去?”
“小的之前查过范记酒楼,这处园子原是前朝京城首富金家一处不起眼的园子。后来,金家随着前朝一起败落,家破人亡,可金家累积的百万财富却是一直没有寻见……”连清语调沉缓,不见半分起伏。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