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何必再清?”
这人工就得花去不少银钱吧?这败家的玩意儿,往后谁娶了,家里得供着个金矿才够她败的吧?
楚意弦却不过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道,“就是看着不顺眼,再说了,这种花的土都是有讲究的,这荷塘里的淤泥自然也是一样,所以索性让他们一道清理了,回头请了花匠来,用什么泥种什么花倒也方便。”
娄京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正在这时,两人却发觉连清正对那个包工和工匠们说些什么,那些人便是暂且停下了动作,而连清则徐步过来,到得楚意弦跟前先揖了揖,才道,“姑娘,这都正午了,您看,是不是让他们先去吃口饭,歇上一歇?”
楚意弦望了连清一眼,很是干脆地点了头,“你看着安排就好。”
“是。”连清应了一声,又往回走,与那些工匠说了,早先那包工就吆喝着那些个工匠都暂且放下了手里的工具,从荷塘里起得身来。
个个身上都是糊了一身的泥,因而也没有靠过来,远远地朝着这边行了个礼,便是跟在孙涛后头,沿着荷塘边的柳荫路走了。
待得人走远了,连清又走了回来,束手站在楚意弦身前时,却是神色郑重,“姑娘,小的觉得你最好亲自过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