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东洲面目全非,有这个知府一半功劳啊。”
白溪喟然长叹,精瘦的脸庞上也多了一抹惆怅。
沈玉棠道:“当真是知府?他叛国了……”
白溪说道:“我本想将其斩杀,奈何他身边有高人护卫,被他逃了,传出的消息都说他在抵抗望沧国敌军时身死,还给了他一个好名声,可老夫却亲眼看他在望沧国大军中进进出出。”
沈玉棠双手攥紧,心中抑着一团怒火,她想不明白,望沧国到底给了那些人什么好处,竟能让他们做出叛国的事来。
来家国都能舍弃,这等人着实该死!
白溪道:“你也别怒,古往今来这等人不知几何,或是怕生怕死,或是为了利益,但爱国护国者更多,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
他算是半个道士,背过一些道经,学过如何炼丹打坐,清风朗月半隐世,本该不沾凡尘事,可听闻国家遭难,他还是坐不住。
在他们坐在甲板上聊起东洲情况时。
徐煜指挥着人掌握方向,等到夜色降临,船只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山岭,在一些城镇附近经过时,他们看到了活着的百姓与升起的炊烟。
元泷站在船边道:“并非所有地方都如南音城一样。”
他认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