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多了。
白溪捋着胡须道:“告诉他作甚,他也帮不到什么,老夫本在青海养病,但东洲愈发混乱,望沧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行简直令人发指,又听闻朝中派来的高将军被困在落云山谷,想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情况。”
沈玉棠道:“师伯的身体好些了吗?”
白溪乐道:“养了这么久,自然恢复过来了,倒是你等将老夫送到岸,就转头回去,别瞎跑。”
沈玉棠道:“师伯,我是不会走的,临川既已与师伯说过我,便是清楚我的犟脾气的,已经下了决心的事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沈玉棠的话让白溪有些动容,他一把年纪了,经历过多少风霜,什么情愁恩怨没尝过。
谁年轻时没有一腔热血,只是他面前的人是个女儿家。
沈玉棠目光坚毅,道:“师伯不必为我担心,愿为大燕捐血躯,虽九死尤未悔!”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就算下一刻会身首异处,她也不会退却。
白溪叹道:“也罢,我不阻拦你。”
“多谢师伯。”
“你可知长生教?他们是望沧国搞出来的,在去年时便已然存在,我得空的时候便去查了,结果却发现他们都竟与东洲知府有来往,唉,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