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江修文与他弟弟一样,他们身上有太多相似之处。
江修文扯着嘴角笑了笑,道:“我不走,就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那些人冷眼吗,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摔不得,碰不得。”
“谢谢你,温言,陪我走了这么远,都到东玉河边了。”
他看着前面被雨水扰乱的河面,望着在树底下避雨的几只大白鹅,眼神再次出现亮色。
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该将自己一直困在情绪中。
萧叙道:“你过几日去见一见你大哥,过几日再去,现在去了也见不着,大牢被烧,他被关在府衙的一间屋子里,为防止出事,现在不许外人探望。”
江修文道:“我知道,我有些不想见他,他已经疯了,不管不顾只想要杀沈玉棠,他们之间有何仇怨,需要这般疯狂。
还有他在公堂上说的血燕组织,那是什么?你知道吗?或许与我父亲的死有关,我想查一查。”
萧叙摇头道:“我不知道,听着不像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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