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这么多年,就像个笑话一样。”
萧叙也为之一愣,道:“这件事过去了,日后当雨过天晴,你该朝前看。”
“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萧叙,你走吧,不要管我了。”江修文绕过他往前走。
萧叙举着伞跟上去,道:“我若是不懂就不会来找你了,我以前有个弟弟,他很好,可最后我却只能看着他被杖刑而死。”
江修文一怔,“为什么?你们萧家怎么会……”
萧叙凄然一笑:“犯了罪就要付出代价,皇权不可侵犯,可你知道吗,当时错的人是我,我弟弟他跑出去认罪,他是无辜的,那时候我比你更痛苦。”
两人在雨中走着,萧叙将当年的事说给他听。
“如果当时我能收住手,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当时我没有昏迷,被处死的就是我。”
萧叙每次一想到当年的事就痛心不已,悔不当初,他觉得每活过一天都是在为弟弟而活,都是弟弟给他换来的。
过了许久,江修文道:“你对我这样好是因为……”
萧叙道:“你和我弟弟很像,你们有着一样的开朗的心态,我想你不该被这件事给打倒,如果你不想在陵阳待下去,可以去别的地方,我为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