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然。
就见令牌中央以小篆纹刻有一个“文”字,下方书写“岐山”二字。
这正是岐山文院的令牌!
“这……这不会是假的吧?”
有人低呼道。
“怎么可能!这令牌可以造假,但其上的大儒气息却不能!你看令牌上浩然正气宛若密云,磅礴浩荡势若山岳,这正是大儒令牌的标志!”
“见过大儒!”
所有儒道修士一齐起身,朝着令牌躬身行礼。
沈浪倒是没想过这令牌竟然有如此效果。
徐海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做梦都没想到沈浪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有大儒令牌又怎样,大儒想来是欣赏你的文才,却不知你品性!”徐海平强自说道。
沈浪的脸色一沉,低喝道:“徐海平,你好大的胆子!”
徐海平大声道:“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你沈浪连当众作诗都不敢,我甚至怀疑你之前所作的诗词,根本是他人代笔!”
这一次,没有喧哗声了,周围一片寂静。
徐海平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
沈浪沉默片刻,缓缓道:“光政先生与我平辈论交,岐山学院大儒对我以礼相待,便是青云书院院正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