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明心湖文会,书院还没必要专程派人前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面露不悦之色。
你青云书院再清贵,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哦,是吗?”
廖庆云还没开口,沈浪那边就站了起来,廖东升在边上连拉都没拉得住。
徐海平冷笑道:“这架子当真是比文院大儒都大。”
沈浪奇道:“你见过文院大儒?”
徐海平面色肃然,朝着上方略微抱拳,道:“文院大儒乃我人族脊梁,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你沈浪就算文采尚可,难道还能跟文院大儒相比?”
沈浪嘴角泛起一抹古怪笑容,道:“你都没见过文院大儒,怎知道文院大儒架子大小?这不是胡编乱造吗?若是传出去,大小能治你个妄言之罪。”
徐海平怒道:“我说的难道有错?难道你还见过文院大儒不成?”
“巧了,我还真见过。”
沈浪从怀里摸出一枚令牌亮了出来。
这正是当日在安平县,他祭出《洛神赋》时,岐山文院的大儒黎束给他的令牌,当时还说有任何困难,可以此令牌向周围文院、书院求助,令牌所到之处如他黎束亲至。
一见这令牌,周围顿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