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他发出隐涩的痛吟声。
按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早点睡。”
转身要走,夫君忽然拉住了她。
腹中一凉,她惊讶地回过头。
他从腰带上取出织锦的蓝色钱袋,她好奇地等待着。
他目光发虚、手指发抖地找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找出一枚金戒指,豆光下,发着惨淡却坚定的光。
他把金戒指塞到了她手心后,站了起来,径自朝竹床走去,用背影说:“一点小东西。”
她望着镶在戒指上的红宝石,心中被莫名的东西挺痛,一种奇特的涟漪在脑海荡开。
好像一簇永生不灭的火焰,这枚戒指身上蕴藏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持续散发着烫人的温度。
渐渐的,浑身热了起来。
“那个……”他已经倒在床上了,“你生辰……收着吧。”呼噜已经打起来了。
忘着桌上的茶杯,她怔怔地发了会呆,然后头轻脚重地步了出去。
斑斓院的三人定在巳时出发,翌日,她夫君辰时一刻便去了,直到辰时三刻,她才从院子出发,来到大门前与三人道别,时间掐得刚刚好,既无需准备累篇的道别陈辞,也不用忍得太痛苦。
只有一件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