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他却回答得理直气壮,“你闲事缠身,忙得两眼发黑,哪有机会跟你说?”
她怅然而起,哑着声问:“这一去,又得多久?”
“皁阳不远,中元节就能回来,我尽量快些,赶回来陪你和京儿过节。”
她不再多说什么,向门口走去。
“先别走,我还有些话要交代你呢。”
“对沈烟说吧,我这长门妇,还有别的闲事要忙。”
“你又在胡说什么!”
他在后头低喊,她却置若罔闻。
翻过门槛,泪意倒止住了。
举目一望,月暗星繁,越发衬得自己凄凉可怜。越是如此,她越告诉自己,要刚强些,男人要变心,就像月会变缺,云会消散,终究谁也拦不住,哪怕为他求来《长门赋》呢?
正满怀感伤之际,却听侧厢里传来兴妈妈的一声大吼:“京哥儿快下来,小心别摔着了!”
“你个贼老太婆,休得猖狂,看剑!”
“哎哟——京哥儿身手了得,快快饶命!”
“叫大王!”
“是,大王饶命!”
登时火冒三丈,一路忍不住喃喃:“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胡闹?这个臭小子,真是越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