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孩子,可不要像你一样任性才好。”他又道。
她晒着五月的烈日,拉着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突然变得语重心长,交代:“侯爷,明日家宴事多,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你今晚哪都别去了,就留在房里陪我梳理宴请事宜好吗?”
骆同苏毫不犹豫地答应她道:“好。”
虽说能伤害他的人,如今全都不在了,可今夜,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过了今夜,一切风波即定。
一切风波,就看今夜了。
严守约定,骆同苏果然没有出门,与她一起静静地躺在细纱帐内,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闲话。
她明明已经很困了,却仍勉强撑持着,始终不肯睡,也不敢睡。
直到子时的更声庄重地透窗而来,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转首,骆同苏已然轻鼾绵迭,她紧紧与之十指相扣,又捱了一阵,才安心地闭上双眼……
翌日醒来,天色犹早,骆同苏仍安静地睡着,背对着她,面朝房内。
她蹑手蹑脚地贴着床边下床,生怕有所惊动。
然后揭帐而起,下地找鞋。
云暖本站在妆台边候命,听到声音,立马凑上前伺候她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