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笑着立直身子,盯着她的双眼道:“你倒是比你哥哥强些,他只看见了我的剥夺,却从不在乎我的给予,你将来不要像我,要作一个好母亲。”
“……”她实在不敢接话。
五月初一。
她命人将躺椅支在门前过道上,想借着好日头好好晒一晒心中的霉气。
昨夜晚霞瑰丽,胶附天边许久,夜幕才完整地笼下来。
冯无病在楠华宫被金信卫当场击杀,三十九名少女安然无恙,严闻叙因功抵过,全身而退。
一切都已结束。
失去小冯无病,失去了木渴,换来洛同苏一命。
虽然有失公道,但至少,她的孩子有父有母,将在安宁的生活与锦衣玉食中长大。她最初的所求已得以圆满,此刻,心满意足。
头顶忽而一暗,一抬眼,恰是她正在思念的人来了。
骆同苏单手使开洒金扇子,撑出一片阴影,为她遮挡住强光。
“这么晒,不怕中暑吗?”他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和煦又感情浓烈。
她牵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调皮地笑开:“是他想晒。”
骆同苏愉快的一笑,眼里流转的蜜意,甜的像蜂蜜里头掺了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