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迎上前。
应波堪堪迈过门槛,停在门前,双手交叠,放在腹间,看见她以后,正儿八经地行了个礼。
走完过场,应波冲她使了个眼色,她立马将两名使女遣了出去。
等到四下转静,应波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什么也没说,垂脸递向她。
她心头有感,信必为母亲所写,定是责难她不该在侯爷暴薨之际违反礼教,私自偷跑出去。
接过信,却意外地感到有些沉。
一打开,里头只有一根血淋淋的手指而已,并无半张纸片。
她吓得小腿一酸,身子发软,险些栽倒在地。
应波及时搀住了她,盯着她的脸庞,一字一字地说道:“殿下希望县主立马进宫。”
她目光闪烁着,几乎快要崩溃,喃喃着:“这是谁的手指?”
应波并没有答复。
她害怕地握着面前人的细腕,诚恳地央求:“别告诉我,这是冯无病的!”
“殿下希望县主立马进宫。”像只没有感情的八哥,应波没有答复她,只是将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而已。
她知道应波的脾气,没有母亲的授意,哪怕一个字,这人都不会多讲的。
她将手指紧紧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