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妇人拉了拉赵舟的手,“多留无益。”
赵舟却捏起两指,迅快地一弹,送来一阵夹有香橼气息的轻风,风拂过他的面颊,也拂过雨燕的身子。
尸体一瞬转新,竟然又恢复成了破瓜之年的模样。
“走吧。”妇人又拉了赵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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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满青苔的庭角,一道惊鹿声乍然荡开,撇进幽暗室内,惊起正在小憩的人。
那人把头缓缓抬起,望着透过窗格缝隙偷偷溜进来的日光,呆了一会儿,讷讷地说:“成了。这一回,收了几条命?”
“三条。”
“只有三条?”
“只有三条。”回答她的声音极富魅力。
幽暗中,她叹了口气,“所以我素来讨厌和善良之辈交易,活得太干净的人,永远也掌握不了报仇的真义。”
“那真义是什么?”
她顿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答复:“你该庆幸,你不用知道。”
那道声音彻底匿藏起来。
半晌,忽又缥缈地荡开,在这空寂又无光的室内,好像灶膛里最后一簇紫色火苗,随时都有被黑暗吞噬的危机,“有生意上门了。”
“但愿这一次,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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