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接过,又听见章任尔与四师兄许坚商量:“不如我俩一间?”
许坚看了她一眼,正要表态,边上叶秋棠发话道:“不可,大师兄是我们这一趟的主力,必须休息好。”
“无妨,”她看着房牌,镇定自若地说:“反正就住几天,住哪都一样。”
许坚探了一眼叶秋棠,接着又看向何显诗,“不如让五师妹与——”
“休想!”
他话未说完,何显诗便瞪起大眼,表情厉害地拒绝道:“我才不要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女住在一起!这趟上京赴赛,要不是十师妹去世得突然,又只有她懂点医术,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呀!”
她听到这样的讥辱,指尖稍稍施劲,竹制的房牌差点折作两半,但到最后,这口气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暗中环视,客堂间无数双眼睛,此刻全都含讥带嘲地望了过来,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座汪洋里的孤岛,还是血流漂杵的孤岛,心中不禁寒意萦绕。
“还有十天。”她暗暗在心头说道。
“积点口德吧!”叶秋棠瞪着何显诗,恶狠狠地骂开:“出门在外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又不是那个笑话,我怕什么!”何显诗已快步朝后堂方向而去,一行动,整间客栈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