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竟如此高看那项梁!”
王禅道:“公子可还记得,先前席间之时,那项颜曾问我公子姓名。”
楚歌点头道:“学生心中也暗自纳闷,老师不是还吩咐我不要泄露身份,怎的又将我的姓名说与那项颜知晓?”
王禅道:“起初老臣并未在意,后来细想之后,才觉不对。公子乃王孙贵胄,虽已落魄,然气度未失。项颜何等样人,为魏国股肱之臣,久居高位,见识只在老臣之上,岂能不见端倪。那项渠日间所为,不过试探你我罢了。”
楚歌道:“老师言下之意,项渠乃是有意为之!既是如此,老师为何将我真名说将出来?”
王禅道:“公子虽是楚王次子,却是庶出。庶出子嗣一般不虑继位,公子又自幼多病,常年于府中修养,更不为外人所知。”
话至此时,楚歌便已知其意,道:“老师所以将我的真名说与那项颜父子知晓,便是想看他们的反应,可他们竟装作若无其事,岂非欲盖弥彰?”
王禅叹道:“是啊!我以诚待人,人却以术待我。公子附耳过来,你且如此这般!咱们再做计较。”
楚歌按捺疑惑,附耳过来,听到言语,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便别了王禅,回到房中。待至子夜时分,才从客房中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