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之事,咱们想这许多作甚?”
项颜闻言,哈哈大笑,道:“相国所言正是。来,咱们喝酒。”说着,便举杯大饮。
二人这一番对饮,直至日薄西山方才退席。项颜此时言语含糊,身形踉跄不稳,王禅也是脸上醺醺,醉意十足。
项梁得知王禅二人才到金陵,尚无处下榻,安顿其父后,便给二人安排了客房。
楚歌扶着王禅来到客房,待仆人散去,王禅竟骤然清醒,低声道:“公子,此番危矣!危矣!”
自入了项府,楚歌便见王禅、项燕相谈甚欢,只道二人当真醉酒,此刻陡见王禅神采奕奕,浑若无事,不禁一愣,奇道:“老师所言何意?”
王禅摇了摇头,却不答话,只问道:“公子,你观项颜长子项渠,此人如何?”
楚歌道:“我与项渠素味平生,今日之前,尚不知有此一人。老师此问,学生实在无法作答。”
他见王禅笑吟吟看着自己,却不说话,无奈道,“依我所想,这项渠虽出身豪阀,身世显赫,却性烈如火,飞扬浮躁,恐难成大事。”
王禅摇头道:“非也,非也。以老臣观之,项渠此人,胸有凌云之志,如潜龙在渊,待时以动。”
楚歌讶然,奇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