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那侯府的即姑娘方才正巧来了,这不小的想趁着人在赶紧送过去嘛。不信您看,她就从那屋子出来的。”说着,小二指了指一侧的隔间,微风浮动,卷帘后隐隐有张熟悉的脸。
这不是永宁王府的世子吗,即姑娘怎么会和他?
郑陶陶蹙了蹙眉头,“你确定那是侯府的即一一姑娘?”
“肯定的呀,即姑娘那张脸,谁见了一面不认得,小的肯定没认错人。”
他轻叹了一口气,面色忽然有些难看,“如果你没认错人,那就是要出大事了。”
忠肃侯府,沈砚安的房间,太医院院首阮正忠来此诊脉,此刻正守在床边。
阮正忠替沈砚安重新换了一次纱布和药,向着床榻上清醒过来的人道,“万幸,您的伤口处理的又好又及时,以后侯爷您只要按时吃药慢慢等指甲长出来就好了。陛下封的这位尚医监啊,可还真没看错人呢。”
“阮大人,关于侯爷的身体,属下还有一事想要请教。”长璋看着面色苍白的沈砚安,踌躇问道,“虽然,即姑娘确实日日为我家侯爷诊脉施药,但侯爷他就是不见好转,这断断续续烧了五日才醒,他身体不会出现什么异常吧?”。
“我看你小子是关心则乱,”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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