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动的。
果然,他费劲扯了两下也没将那蒲团扯动,沈砚安顺着直觉,尝试把蒲团暗压下去。
少顷,蒲团深深陷进地面,身后,墙壁缓缓一分为二,打开一道狭窄只容一人通过的门,微弱的烛火光亮远远的传进来,不止的风声让沈砚安觉得此墙之后并不简单。
他将收拾出来的证据一一折好,塞进了衣服的最里层,回头看了一眼,那司老寨主仍然睡得深沉,这么大动静的开门声都没将人弄醒,还真是要感谢一一的药。
沈砚安将腰间的软剑抽出,他先是侧靠在了小门旁,将案几上的灯台用力一甩扔进了逼耸的过道里,略显空乏的声音标志着,仅靠一盏烛台并不能判断出这间密室的大小。
他捏紧了手中剑,抬步进了密室,不出所料,在他进去的一霎那,门就已经严丝合缝的关上了,就像是被关进了一堵墙。
随后一步而来的,是伴有“嗖嗖——”声音的冷箭从四面八方朝沈砚安袭来,他靠着微弱的烛火和发箭的声响,立即判断出这是机关,不是人。
风声,箭羽划破空气的风声尤为明显,顺着风声就能找到的机关箭羽的出口。
沈砚安侧身一翻,避开袭来的冷箭,软剑却随在其身体之后将擦身而过的箭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