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璋!”
街口一匹棕马轰然倒地,那是他路上累死的第二匹马。
沈砚安上前两步忙扶上左臂挂伤的来人,“怎么受伤了?”
“回侯爷,为了避开永宁王府的人,属下故意带着大皇子走了偏路回京,却不料路上遭到了土匪偷袭,属下虽极力破敌,但慌乱之时还是和大皇子走丢了。”
“侯爷,现下人不知所踪,该如何是好?”
沈砚安攥紧了拳,南宫勋此行本应被邢玥暗杀至重伤,生生养了半月才得以上朝 难道自己虽帮他躲过了一次,却终究避不开这一劫吗。
他沉下声问道,“你们遇袭时,离京业还有多远?”
“还有足足一日的路程。”
他略略沉思,“一日路程?京郊的偏路上,荒地丛生,村镇不多,附近应当只有一伙占地为王的山匪。”
“想来,你们是遇到那白石岭的人了。”
“白石岭?此前从未听过这等名号。侯爷,您什么时候对那里的情况如此了解了?”
前世他曾领兵剿灭的盗匪,他自然清楚,只是没想到会被长璋他们遇上。
“近日闲着多读了些县志罢了。”
“既是白石岭的山匪,想必只是求财。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