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若是被捕,断不会贸然联系我们,这样,咱们还是在约好的地方等着,若是白石岭派人来送信定会来那。万一他没有被抓,也会想方设法的找上我们的。”
“明日上朝,他一定会想办法回来。”
思及上次南宫临的刁难,沈砚安蹙起眉头,这人也是个麻烦。
“以防万一,长璋,你派些人手暗地里在城内城外先找着人,尽量避开永宁王府的眼线,若有消息,第一时间来报。”交代完,沈砚安翻身上马,侧首看向一早侯在一旁的两个侍卫。
“你们两个,先扶他去包扎。”
他扬长而去,本欲上报的两人生生噎住,也罢也罢,樱桃都回来了,还怕即姑娘不回府吗。
远处,伴着一声马驾嘶鸣,一角红衣于街角缓缓走来。
“什么人?站住!”侯府的侍卫立时警醒起来,手掌握紧了刀柄,来人慢慢走近,却觉得眼熟起来。
“即姑娘?”侍卫几个都在门口拦过她,这张脸就只看一遍也是不会忘的,见她虚弱的样子,脸上还挂了彩,不知道是在外面遭了什么罪,他们扶又不敢扶,忙叫人去唤了樱桃过来。
几人小心翼翼的簇着她,为首姓杨的半大侍卫不禁问道,“姑娘您到底什么时候出的府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