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一笑,“今日你便不是坐着了。”
这话说的充满戾气,让沈安心里一寒,“写信之人……与沈家有关?”否则陈宴清不会找上他。
陈宴清不知可否。
沈安眼睛一闭,作为沈家子女,他自知道家中不干净,但到底血脉亲情,身为小辈也无权处置,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沈安是愧疚又羞愧。
只站起来,朝陈宴清一礼,“抱歉。”
“今日之事是沈家之错,为避嫌,今日之后我会离开上京,信函之事也绝不插手。另外……我快成亲了。”
这话让陈宴清抬头,“成亲?”
沈安点头,“也不是一时冲动,年前家母就在相看。”
陈宴清有些意外,同为男子,沈安知道陈宴清定然知道他和姜棠的瓜葛,便顺道解释一下,“少年情动,我并不认为是错,不过很遗憾,她心里没我。”
“后来仔细想一想也放得下,哪怕不是夫妻,我也是她表兄不是。”
沈安带着些调侃,“表兄也挺好的,起码以后你欺负她时,我亦能为她出头。”
“你自愿的?”成亲这事倒也不必勉强。
“那是当然,我难不成还能为一时心动搭上一辈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