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哪里怪,她又怎么也无法形容。
就比如他让姜棠喝药,姜棠不想喝,想说“我已经好了”,但这些话才到嘴边,就在陈宴清安静的注视之下,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并且他把药端过来,她连撒娇都不敢。
姜姑娘气势一弱,视线也不自然挪到别处,诚实的小手接过药碗,贝齿噙着碗沿,小口小口的啜。
不仅咽了全部的药,甚至苦都没叫。
……就,挺灰头土脸的。
陈宴清却摸摸她的头,跟撸猫似的。
“还挺乖。”
简单的三个字,温和到底,却不带一丝笑容。
姜棠皱巴着小脸,瘪了嘴,把自己丢到喜床上。
红被、墨发、身段窈窕的姑娘和肌肤瓷白的雪肤,仰面躺着便是盛景。
姜棠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太难了。
这个夫君给她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呢!
陈宴清却不为所动。
一旦确定贪念无法满足,男人的自控力就回来了。
陈宴清默默的坐在床边,挽了袖子露出小臂,看似文雅的男人,肌肉却蓄满了力道。
他把药膏在掌心搓开,睨了姜棠薄裙一眼,“蹄膀伸出来,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