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劝和不劝离,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你......”
后母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可话说回来,我自己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能给你什么好的建议。”
善良的人总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她后母无比自责,想必她父亲也是的。
崔铭生念及父母的感受,心里堵的慌,一颗心焦虑到激烈地跳。半躺在房间的床上发愣,和房间相对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客厅里的晚饭还没结束,在时不时传过来的说笑声中,他们无声的对峙显得格外不正常。
她到底是理智的,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的经历让她明白,越是难开口的事,越是不可回避,越要直面,挣扎着爬起来,不自觉地理了理衣服,重新梳了头发,头发梳到一半时五脏六腑一凉,他们的关系已经生分到这般地步了。
周宁正陷在书房的沙发椅里,双手交叉摆在脑后,一只脚抵在书桌上,整个人呈相当放松的状态。见崔铭生出现在房门口,他主动道:“你的甲状腺好点了吗?”
崔铭生一愣,把哽咽咽进了喉咙:“在吃着药。”
“你多注意休息,我知道你在工作中很要强,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说呢?”
崔铭生听不出这是在关心她,还是在讽刺她对工作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