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瑜伽服换上,便开始开课了,上的是哈他瑜伽。
这位老师的本职是陶艺师,她的工作室在村里,路同舟通过各种途径结识她以后,请她一周来上两天课,其它时间里,如有需要的话,瑜伽室会用作艺术展区等用途。
当然,这只是路同舟的规划,不上瑜伽课的时候,这房间就是空着的,上瑜伽课更赔钱,因为客人是不用付钱的,路同舟花钱提供的免费福利。
她刚才进来时没把门关严实,隐约听到路同舟和店员的讲话声,陈伯应是走了。
路璐一直无法静心,心猿意马的,老师时不时来纠正她的动作,提醒她腰塌下去了,驼背了。路璐仔细地观察了自己的小腹,肌肉松弛了不少,一压两条褶皱,工作压力大,缺乏锻炼,要么过饿,要么吃撑。
哎,好好练吧,也算是没浪费路同舟花出去的钱,她在做“上犬式”时使足了劲,将耻骨提得高高的,张开的十指压到生疼。
生理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疼痛来回交织,这时手机响了,是代汝打的。
她本不会接的,这几天她就是这么干的,但此刻的心情太难受了,看到他的名字就泪目。
她走出瑜伽室,接起电话嗯了一声。
“你在哪呢?”他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