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很小,当时我就觉得他们两个人应该有个孩子,还是个女儿。”
路同舟拿茶勺舀起茶叶,又倒了下去,颤抖着试探道:“老陈,我猜对了吗?”
陈伯在路璐急促的喘气中点头道:“还跟路璐一样大。”
“这样说来,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我这个第三者退出了?”
“那女孩离经叛道的,嫁到国外去了,二十岁不到就生了孩子,后来离了婚,前几年刚离的吧,把孩子带了回来,丢在她父母那,人又跑没了。”
“看来虞桑梓在那时跟我提出离婚,是因为他的另一个女儿回来了。”
“那我就不晓得了。”
陈伯吐口气,说了累的样子。
路璐带上门,用毫无力气的手,往昔和今夕像在照镜子走了几步到了瑜伽室外,这时陈伯和路同舟走了出来,路璐此时并不想让路同舟看到她,转身闪进了瑜伽室。
瑜伽室同样装修得很高级,简约的灰白色风格,墙角摆了一只黑釉花瓶,里面插着几根挂果的石榴枝,花瓶旁边摆着一个大红色的香氛机,氤氲开迷人的花果香。
里面已有两位客人,老师正盘坐在瑜伽垫上,边和她们闲聊边等待,路璐来了就正好凑够三个人,待她从店里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