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着手处理她的事,是真的对她有感情了吗。
管它呢,这也不是最重要的。
“谆清,我给你写个借条。”付甜甜举起支票给他看。
他竟把支票接了过去,在掌心里来回翻动,她的牙根都开始抽搐,假如他撕了,她等于被白嫖了。
好在他把支票还回来,表情严肃:“你就这么在乎钱吗?”
付甜甜飞速地调动脑细胞,说了一句:“谆清,缘起性空,你能体会吗?”
严谆清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他的脸皮一放松,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一认真,就是高不可测的有钱人。付甜甜跟傻白甜的姑娘最大的区别是,她从不把有钱人当傻子,她从来都严谨地对待和他们切磋的每一个过程。
“甜甜。”他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十有八九,是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我以前也体会不了,但自从我父亲生了病,我的家境也不好,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渣女海王也不是绣花枕头一肚子草,为了镇住男人们,名家经典没少读。
“你父亲他怎么了?”
“我可以不说吗。”她的一只眼睛里掉下一滴泪,另一只睁得大大的。
严谆清抓过她手中的纸和笔,刷刷几笔写了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