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倒了下去。
迎上来的是他的脸,付甜甜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强忍住怒气,撒娇道:“谆清,我上班要迟到了。”
“别上了,请假吧。”
“不行哦,我可是好员工。”
趁他抬头跟她讲话的功夫,她像泥鳅似的顺势滑到了床边,两只脚一沾地,差点瘫痪,该死的,在医嘱要注意卫生,好好静养的时期,竟在同一天跟两个男人睡了。
付甜甜怀疑妇科病是跑不掉了,想到那个还在读大学的小男生是胡舍安排的,就不寒而栗,加上还有些起床气,竟可怜起自己来,然后望见了摆在床头的支票。
头疼归疼,关键的事不能惰于考虑,还是那个顾忌,严谆清的真实品性她还不知,萍水相逢,一夜情的,这钱能收吗。
她是学了几年法律的,恋爱期间较大金额的赠予,他们不结婚的话,严谆清也许会把钱要回去,借口,手段,再下三滥,他妈的他是逃犯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把到手的钱守住。
付甜甜刷牙时想,化妆时想,换衣服时想,想到一不留神脑壳就可能爆炸了的地步,终于酝酿出一招。严谆清也出乎意料地起来了,正给手下打电话,吩咐他们去调查赵梦石。
这男人穿上了裤子,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