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章制度管理,不自由。
而晨子父亲,崔铭生的二姨夫跟着一个建筑包工头全国各地揽活,家里是彻底管不上,她二姨要照顾“啃老”的儿子倒是其次,主要是要服侍她二姨夫的父母,就是晨子的爷爷奶奶。
两个老人都是一身的病,隔段时间就要住院检查一下,那她二姨得跟进医院照顾,否则要找护工,因她二姨夫是独子,没兄弟姐妹能帮衬的,而护工同样要花钱,不如靠自己。
等公公婆婆病情稳定了,她二姨再出去挣钱,可不进专业的家政公司,找“主家”全靠口口相传,熟人介绍,树立口碑不仅要加倍努力干活,要的价钱比家政公司低,还要给介绍人“好处费”,逢上最后快走时,主家给孩子办满月酒,她二姨都会拿出个二三百随份子钱,没办法,还指着主家帮忙宣传呢。
虽说钱不多,但都是熬夜伤身体换来的“血汗钱”,七七八八除这除那的,到手了剩不了几个子。
当然了,“巨婴”晨子是感受不到母亲的辛苦的,他被溺爱坏了,对崔铭生的“说教”不以为然:“姐,这是先期投资啊,我总不能穿拖鞋裤衩来吧,那丢的是你的面子呀。”
崔铭生不跟他贫了:“进去吧,我觉得你肯定没问题。”
“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