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但和养在温室里的表弟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等于白说。
“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去啊?”崔铭生看了眼手表,她还急着上班呢。
“早能进去了,我在等你来。”
两人走到大门口,保安拦住他们,询问了一番情况:“只能面试的人进去,闲杂人不可以。”
晨子马上吼道:“喂,我姐怎么成闲杂人了......”
崔铭生忙把他拉到一边:“你为难保安干嘛呢,他也是按规定办事,要不你就自己进去吧,啊,再说我陪你进去,人家主管面试的看了会有想法的,会认为你还没长大,承担不了岗位责任。”
见崔铭生说的全是大实话,晨子挠挠头,不吱声,他依赖惯了。
崔铭生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白衬衫、西裤和皮鞋,和平时见到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道:“行啊,还知道把自己拾掇的像那么回事。”
“不错吧,名牌,两千多块钱呢。”
“啊,晨子,你妈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啊,你还没拿过工资,倒挺会花的。”
晨子母亲,崔铭生的二姨,早些年下岗后,靠帮人家带孩子补贴家用,就是做月嫂。但她没进家政公司,因为一旦和用工单位签了劳动合同,就得服从人家